孤花与素心

［主药］今天大佬镇压本丸了吗？

-论一个打算写信长其它CP的我是怎么回到历史官配的……
-今天的阿素也在写某个英灵的时候吹他相方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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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这一场出阵挺悠闲的。

立香只带了三振刀出来没错，但是架不住巴形的可靠——巴形薙刀是个可靠的主控，来自迦勒底的大佬藤丸立香亲身体验认证——他把整个行动的所有事物几乎全部包了。
高大的薙刀付丧神不动声色的就让立香的烦恼解决了。

药研对此懊恼。他想挽回审神者对他的印象，又忍不住猜测她将他放着不管又带着他和不动行光来本能寺的原因。
毕竟……织田信长已经离开了。在悄无声息间离开了。不动行光在那之后有点愣愣的，但药研没时间照顾前同僚和现同僚进行时的紫发短刀。

因为立香带着他出去了。
让巴形负责和不动行光谈话，她来找自己谈话。

“药研。”立香披着羽织站在一棵树下，“你有什么需要对我说的吗？”她微笑着看着他。
“……大将。”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看向立香时，立香的目光满是鼓励，“没什么，是想向您宣誓忠诚。”

吉光的短刀多为护身刀。
刀……终究需要一个主人。

而药研藤四郎始终没法拒绝藤丸立香所带来的感知。灵力告知的温暖在身体里流淌，那是和失却了大部分的记忆里的无法遗忘的本能寺的终末、他和审神者正在目睹的大火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一场大火……还有审神者给他看到的另一个本丸的自己、宗三左文字、不动行光、压切长谷部在面对要去救织田信长的森兰丸和率军攻打本能寺的明智光秀时的表现他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确定了，自己是在意着审神者、蕾卡大人。

蕾卡不是真名这是毫无疑问的。一期一振、天下一振知道，但是不会说。
吉光的短刀抿了抿唇，他决定了自己的未来。

*

拿着太刀切腹的织田信长……立香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
白衣长发的成年人的背影看起来的确是织田信长的……但是立香见过织田归蝶的画像。
抿着唇矜贵的笑着的女子雍容大度，身高和信长仿佛，出行必定穿着十二单的大裳……为了让人将她的身形和她的夫君错开。
这女子因为没有多少真实的功绩流传，因为那个时代被记录的只是有生育的女子——就如同茶茶被人更多的知晓的名字是淀姬、淀夫人的原因。宁宁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才对茶茶和完子宽容。

所以……所有人，包括药研藤四郎都不曾想到，那个切腹自杀的白衣人，是亲手送了信长上路，完成了信长伟业的结局后，来完成历史的终末的……

——织田归蝶。

战国三夫人之一，无名的、聪慧的女人。

“浓姬明明在这儿。”立香低声笑着说道，“你明明想见到浓姬。”
药研被吓了一大跳。他作为短刀所知晓的信长的夜晚并不多——织田信长在夜晚的房间从来不点灯。
后人所有人都猜他不喜欢浓姬，但是药研知道信长有多喜爱她矜贵优雅的夫人。
斋藤归蝶的唯一的功绩就是关于织田家的美浓国的获取——但是这位夫人真实的实力不仅于此。

她的薙刀的使用功底其实也很高。

“这是她保护自己的丈夫的方式。”立香撇头看向了药研，“无论是放弃拥有自己的子嗣，将自己的功绩冠上别人的名字抑或是……对于她而言，一切都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丈夫重要。失去了丈夫，对她而言才是最残酷的事。”
而保护自己的丈夫，自然包括……保护她的尊严。
织田信长是何等尊贵的天下人，就该何等有尊严的死去。这是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最简单的这样的终末的请求。

这个狡猾的巫女，演了一出愚弄世人的好戏。

立香笑着，突然的抽出了腰间的药研藤四郎。直刃的短刀美观大方，吉光的名作在她手下挥舞，恍若眼前有着龙牙兵，有着飞龙——有着世间理应不再存在的异兽、幻兽一般。

刀刀致死。

“大将。”药研上前。通过本体，他直觉立香现在精神状态不好。
“我没事。”被药研这么一呼唤，立香回过神来。
她控制住了表情：“只是羡慕而已。”

习惯于实话实说的审神者脸上的表情并未暴露。

而她也省略了一些话语。
毕竟……有清姬在。